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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耀瞳专用小号‖小奶肉体粉痴汉粉‖猫儿苏向粉‖我的理智和良知属于高小奶

【瞳耀】《为你释放》chapter 2

Attention:小白服从者扮演注意,少男恋爱偷亲注意。

Summary:服从者又怎样,支配者又怎样?若不是怕你受委屈,我哪里要压抑克制这么多年?展耀/白羽瞳,你懂不懂?

 

 

 

Chapter 2

 

临海小镇上人烟稀少,本就是中转站一般的小岛,存在的意义仿佛只是等待一艘又一艘的远航巨轮来了又走,周而复始,十年二十年,像是铭刻时光的古碑。中心街道上有几个贩卖贝壳的小贩和几个兜售海产的渔夫,主妇也不光顾,平日里也只不过摆着摊位和乡邻聊天,今天却有两个外乡人站在海产摊位前。

 

蓝衣的年轻人双手扶着膝盖看着草席上摆放的形形色色没见过的鱼虾,他身旁的白衣人在海风吹过时帮他扶了一把遮阳的帽子,而后就蹲下来。隔着街道能听见他们用古老而清澈的东方语言交谈。

 

“这个真的能吃吗?我不是怀疑你会不会做……”

 

“你是博士你还问我。要不这条吧,看起来正常点,我给你清蒸一下,跟酒店借厨房。”

 

“他们这里不知道有没有柠檬汁。”

 

“想吃生的?得了吧,小猫肚子金贵着呢,别英勇就义之前先倒在沙滩上了。”

 

“啧,会不会聊天啊你。”

 

以白羽瞳掏钱,展耀抱着大鱼,慢悠悠走回厨房清蒸告终。

 

白羽瞳厨艺和他的身手一样,大概除了中华小当家之外,他在凡间也没怕过谁了。这话虽然夸张,但养了这样一只嘴刁的猫儿,纵然是分别了两年,白羽瞳还是应付得及其得心应手。

 

就好像现在,他用筷子并无食欲地戳戳盘中白嫩鱼肉,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面前埋头认真吃饭,猫嘴儿一鼓一鼓的展大博士,就觉得很饱了。

 

“你和大姐说过这件事吗?”

 

正吃着鱼的展耀忽然开口,伸手想去拿餐巾擦一下嘴,却有一双手率先抚上了他的唇角。他理所当然地承受这种默契,抬眼不偏不倚望进白羽瞳看过来的眼睛里。

 

白羽瞳的视线闪烁一瞬,便收了手靠回自己椅背。

 

“当然没有。”

 

“但大姐可能会猜到。”

 

警局蝉联三年的全勤长官忽然请了半个月的长假,不要说白大姐,恐怕现在全港都要恐慌了。展耀暗自苦笑,谁让他实在是孤立无援了呢?除了白羽瞳,竟然再找不到第二个何时的支配者来做这种事。他抿抿唇,指尖在桌上无意识地点着,那时他催眠时的标志动作,也是下意识的思考习惯,白羽瞳二话没说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展耀这才整理思绪重新开口。

 

“小白,再过三天就是游轮出海的日子,也是我们在这个港口上船的日子。”

 

“线路我早就背下来了。我们在这里上第一艘正常的货轮,第四日半夜乘坐快艇到真正的游轮上参加拍卖会,第一天举行社交晚会,第二天晚上十点准时开始拍卖,拍卖会持续五天,第六天清晨抵达口岸,奴隶和奴隶主会一同秘密下船。”

 

白羽瞳的语调没有丝毫动摇,仿佛说的是大姐和公孙的蜜月履行怎样安排似的。展耀明知道他绝不会产生畏惧心理,但就是忍不住去提醒他。

 

“你知道支配者要伪装成服从者有多困难?就连天性软弱的支配者都不一定会臣服在强者身下——要让一个支配者下跪,最直接的办法是打穿他的膝盖骨。”

 

那是近百年前太平洋战场上英勇的反军国主义将领死前发出的最后哀章,激励了接下来三代四代乃至更多的世界范围内的支配者。同样,这句话也被白羽瞳篡改过——要让一个支配者下跪,唯一的办法是反折他的腿骨。

 

白羽瞳是多强大的支配者,强大到……他能在展耀这个问题下笑出声来。

 

“我说猫啊,你也知道那些是天性软弱的支配者。”

 

展耀一愣,白羽瞳双眼瞬间凌厉,透露出真正夺过他人性命的冷酷光芒来,那其中不止是对世界的严苛,同样是对自己的严苛。

 

“支配这两个字,本来就不是针对他人和外物。真正强大的支配者,不仅可以支配别人,支配世界,最重要的,是能够完全支配和掌控自己。”

 

他翻转筷子,直直指向自己的胸口,像一把枪,看似交到展耀手中,实则仍是他自己扣着扳机。

 

可展耀知道,哪怕他这样说,只要自己开口,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他不怕白羽瞳无法忍受服从的逆转,他怕白羽瞳为了他而不知道保护自己。

 

白羽瞳以为他还是怕自己演不像,坚持不下来,索性一踢椅子站起来,走去把酒店房间四面窗帘都拉上,房间顿时漆黑,展耀一愣,下一刻灯光闪烁,白羽瞳站在酒店房间中央。羊毛地毯上绽放万花筒般纹路,映衬得他好似万众瞩目,登临流光溢彩的舞台中央。

 

他垂着头,仿佛脖颈锁着生铁锁链一般顺从。他紧握双手,似古罗马角斗士一般倔强不屈。一身肌肉被锁死在纯白棉布之中,展耀却好像看到他肌肤赤裸,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展品,都是赏赐,他双腿岔开,双臂聚拢在腰间,是古典的奴隶顺从姿势。他竟惊讶于白羽瞳如此熟稔,莫名愤怒火烧火燎在他胸膛跳跃。

 

然后白羽瞳动了。

 

他猛地抬起头,展耀心头狠狠一悸。那眼中隐忍痛苦,不屈斗志,天性挣扎完全化作一点金芒,白家的老虎收缩赤金兽瞳,蒙上千年前沉重颜色。正像一个经受无数折磨,终于被熬鹰一般征服的强悍服从者。白羽瞳绝不像一个服从者,所以他将扮演的,也绝不像一个服从者。但偏偏正是如此,越是不像,越让人渴望征服,只要他的脖颈上带着展耀赐予的项圈,他的身份就微妙地融合在一起,让人不能不信,又欲罢不能。

 

展耀瞬间意识到另一种危险。

 

他鬼使神差地站起来,他们中央形成一种极端混乱的磁场,好像下一刻就要崩裂,又好像长长久久极为牢固。那是他们的关系,两个支配者,不能靠近,又无法分离。

 

这种冲动,展耀的手在颤抖,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有这种冲动。竟然真的想把自己的项圈给一个人,给他最不能伤害,最不能折辱的人。

 

下一刻,那项圈就被人捧到眼前。

 

白羽瞳双手捧起那黑丝绒的扁平盒子,盒盖已被打开,里面静静躺着展耀定制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项圈。黑曜石盘旋,中央一点宝蓝,是展耀的颜色,亦是他的威严。白羽瞳扣紧匣奁的指尖发白,他俊美的面容紧绷,身上完美的肌理因为用力而越发明显,在白衬衣下显出不堪久见的惊人魅力。

 

他在示意展耀为他戴上项圈。

 

展耀迟迟不动,白羽瞳和所有服从者一样,没有命令根本不能直视支配者的双眼,于是他做了那个能带给所有服从者安心的动作。他左膝下沉,大腿直直落下,口中正要吐出“主人”二字,却被一声命令中断。

 

“停止。”

 

属于支配者的,无可抵抗的命令。

 

直到展耀的手握住白羽瞳的手臂,他才发现她在颤抖。他天不怕地不怕的猫儿,虽是文弱却内心强大无比的猫儿,正因为一个命令而颤抖。

 

白羽瞳慌了神,他只想证明自己能够做好,展耀的力气不足够把他拉起来,展耀的命令自然对他也没有那么强大的效力,他自己快速站起来,茫然张张唇,下一刻就被展耀一把抓住,肩膀,连人带项圈一起摔进身后床垫里。

 

展耀抱着他,白羽瞳心中隐隐知道是什么在折磨展耀。

 

他曾因为这种禁断的爱远走,在军营六年不回,驾驶歼击机在蓝天飞过,看到的云都是猫儿。他曾在午夜凝视身旁少年的安详容颜,天真地想着自己要为他做一个怎样完美唯一的标记,是项圈,还是戒指?但一切都是泡影,展耀注定站在众人之上,他不能驯服同类,尤其是展耀。

 

他自信,展耀何尝不曾和他一样幻想?

 

人类社会陈腐教条,性别或是属性,从不在他们考虑之内。他们只怕对方受伤,即便深知爱如此无可怨,却永远下不去手开不了口。

 

今天展耀要白羽瞳配合他戴上他的项圈,这不是满足多年夙愿,是在展耀的心上再划开一个口子。让他正视得不到舍不得的这份欲望。

 

再接近神,也不过凡人。逃不过欲望纠缠。

 

“小白……”

 

展耀闷闷的声音从他肩头传来,还像小时候捉迷藏累了似的撒娇耍赖。

 

“要不我扮服从者……”

 

一巴掌就拍在那小猫屁股上。

 

“别胡闹啊你。”白羽瞳严厉威胁。“我假扮服从者有什么特殊情况还能自保,你这猫怎么办,给人说到睡着吗?而且,就算有人发现我的身份,也不一定认得我是谁,但要是你被认出来,那可功亏一篑。”

 

展耀何尝不知道,他就是没办法看着白羽瞳那个样子。心中吞了八百斤秤砣一样难受,半天才抬起头,白羽瞳一看他这幅样子就笑了。

 

“得了猫儿,你什么时候想要我的项圈了就说一声,尺寸我都记着呢。”

 

“这次嘛,你就老老实实让我享受这个殊荣,嗯?”

 

展耀无奈从他身上起来,坐在他身边,信手拉开窗帘。

 

“小白,我从没希望你是服从者。”

 

“我不会……”

 

一行沙鸥惊叫着从窗外掠过,展耀后面几个字被吞没在噪音中。白羽瞳没听清,正要起来问,就看见展耀惊呼一声。

 

“看,有只老鼠!”

 

白羽瞳一下没反应过来,本能顺着他目光去看,却在转头霎那被一双温软的唇追逐上来,亲在脸颊。

 

再回头,那猫已经快步去解决剩下的鱼了。

 

白羽瞳半晌笑了。

 

真是,不管什么猫,都会抓老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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