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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耀瞳专用小号‖小奶肉体粉痴汉粉‖猫儿苏向粉‖我的理智和良知属于高小奶

【瞳耀】《为你释放》chapter 1

Attention:服从支配AU。剧向非原著,坚定瞳耀不改变。

Summary:出国两年孤身一人的展耀忽然回国,杀了白羽瞳一个措手不及。谁知还没尝到久别重逢之喜,这猫就要拉着自己一起去跳火坑?拜托你啊展大博士,我有金刚不坏之体我不怕,你这小身板怎么还这么勇往直前的?


 

 

白羽瞳打开办公室门的刹那就愣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还真的抬起手想做个揉眼睛的动作,却在那人抬起头的刹那生生止住。

 

“……展耀?”

 

安坐在香港警局重案组组长白sir专用办公椅上的人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轻轻露出一个礼貌而儒雅的轻笑,对他伸出右手。

 

“白Sir,好久不见。”

 

白羽瞳皱紧眉头,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那动作不像久别重逢,反而像是在盯着什么罪犯。白羽瞳抿着唇上下打量面前斯文俊秀的男人,展耀稍歪了头挑挑眉。

 

“白sir这么紧张干什么?你看你,整个人绷得这么紧,好像我是对你爱而不得的疯狂服从者。”

 

“展耀……”

 

白羽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他连左手都一并握上去,用的力道让展耀也皱了眉,疑惑地看着面前一身洁白的警官大人。

 

“你不是说,再也不回来了?”

 

展耀的笑意减退几分,他抽回手,轻声叹着气从办公桌后绕出来,给白羽瞳让出位置,自己坐在对面。仰头带着无奈和疲惫深深望了白羽瞳一眼,挺括的西装肩背蹭出几处褶皱。

 

“我哪舍得一辈子也不见我们白sir?”

 

白羽瞳克制住刚才一瞬间的失态,恢复正常坐在他对面,单臂搁在桌上,指尖敲击玻璃桌面,是个思索的动作。

 

“自从两年前你出国到现在,连展叔叔也没收到你的半点消息,真是个白眼狼。你知不知道展叔叔多担心你?我爸我妈有多担心你?我…”

 

展耀眉梢一挑好像正等着他说下去,白羽瞳一口气憋回来,看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忽然被他看穿了似的,抬手拍了一把桌面佯喝道:“别笑,老实交待问题!”

 

对面的心理学家配合地收敛了笑意,抬手摸摸鼻尖。

 

“我在国外这两年也不是一点也没惦记家里,要不怎么能知道我们白长官在港声名这么远播,三不五时的就要上一次头条?”

 

白羽瞳被他噎了个正着,之前的确一直有个什么地方的小少爷追他追得紧,就好像他是个支配者就一定要找个有权有势年轻漂亮的服从者才够面子一样。就连昨天在犯罪现场都被那个小少爷堵个正着,甚至还放了什么烟花。真是丢脸死。他正为这事焦头烂额,谁说跟谁急,可一看见展耀若无其事地这样说出口,就莫名的觉得委屈。

 

“少来了。说说吧,你为什么忽然回心转意了,你在国外都做了什么?”

 

白羽瞳对于展耀的动向并不是一点也不知道。展耀是国际顶尖心理学家之一,更是国际天赋者协会也认证过的顶级支配者,自两年前开始便为了服从者平权运动四处奔走,并在去年被授予D&C平权大使的荣誉称号。他的猫儿比两年前更瘦了些,脸上黑了一点,是健康的小麦色,从那些报纸上也能看得出他这两年一直奔波劳累从没停歇过,他看在眼里,却知道展耀绝不会喜欢看到他把他当作易碎品一样关怀——可这小猫就算是个支配者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

 

他咬牙切齿极为憋屈地等着解释,展耀皱着眉头递过来一份资料,正是他刚才还在仔细翻阅的那一份。

 

他接过来,里面是几名支配者的资料。一边翻阅着,一边听着展耀温柔平和的声音为他解释事情来龙去脉。

 

“你知道现在为止还有很多服从者的奴隶交易,这两年我虽然忙于宣扬平权,举行演讲,在心理上为受害的服从者提供帮助,但也从没放弃追查那些犯案累累,罄竹难书的奴隶交易者。”

 

白羽瞳也对这些奴隶交易者有所耳闻,但远不及展耀这份资料来得详细,他张张嘴想要说展耀两句,连国际警察都不敢动的人,他自己逞能做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难道香港的这些亲朋好友就不能帮他吗?他一张嘴展耀就知道是什么意图,立刻抬起手示意他听自己说。

 

“这些人,我本想慢慢搜集证据,从没打过硬碰硬的主意,但问题出在三个月前。”

 

“第一份资料属于巴西商人Cássio Borges,他是南美数一数二的奴隶贩子,同时也是一名优秀的赛车手。三个月前他本应该参与一场十分重要的赛事,为此他已经准备了半年之久,但……”

 

“他并没有去。”

 

白羽瞳沉吟着,几乎是在展耀这样暗示的同时就发现其他几份资料上显示的人也有这种反常现象。展耀露出欣慰的笑点了点头。

 

“没错,接下来的三个月他就再也没出现在公众视线中。同样的,剩下六份资料也都是臭名昭著的奴隶贩子,并且相继销声匿迹,哪怕是我动用所有手段,都无法得到他们的确切消息。”

 

白羽瞳眉目一凛,几乎立刻就捕捉到他话语中的隐藏含义。

 

“确切消息?这么说,你得到了大致消息?”

 

展耀的手在膝头收紧,长长舒出一口气,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看着白羽瞳。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目的,这次,希望你能帮我,小白。”

 

展耀面对着落地窗,外面是灯火辉煌,一片斑斓的维多利亚港,他的额头抵着小臂,垂下视线不知在看那里,而白羽瞳在他身后转圈发着脾气。

 

“展耀,我说你是疯了吧?这种事你也想单枪匹马去?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全世界有百分之五十的支配者都把你看做叛徒,把你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尤其是那些奴隶贩子,恨不得一枪了结了你!你现在告诉我,你打算自己去一艘全是奴隶贩子和黑道买家的游轮上,跟着他们去公海参加一个什么拍卖会?!你的脑袋是不是被花盆敲傻了?”

 

“我这不是还找了你吗……”

 

“谢谢你啊!还知道找一个保镖过去,说什么实在不得已,这么说你但凡有别的人选就绝不会回来了?”

 

展耀深深吸了一口气,回身正对上白羽瞳愤怒到极致的眼睛,小白的眼睛在灯光下发红,晶亮亮的仿佛被气急了的小老虎。他抿抿唇,望着白羽瞳就哑了似的,能让美国总统都听话的嘴到这时候险些说不出话。过了半晌,才低声开口。

 

“不止支配者……”

 

“什么?”

 

“不止支配者恨我,那些服从者,我解救出来的,他们也恨我。”

 

白羽瞳没听明白,他站在原地看着展耀转过身去,重新望着一片漆黑的天穹和下面的万千灯火。

 

“其实,那些被抓捕贩卖的服从者并不完全是被迫的。”

 

展耀的声音中带着悲悯的苦涩,和走过无数歧路坎坷的透彻。

 

“你知道服从者的天性,无论他们是怎样的出身,怎样高傲,一旦面对强大的支配者就只能顺从本能,屈膝,取悦,从被命令被掌控中获得快感。他们生来便是要服从的,没人可以选择。哪怕他们被贩卖,只要对方是支配者,拥有支配他们的能力,服从者们就会心甘情愿地跟着走。强一点的,会反抗,但天长地久也会屈从。弱一点的,甚至可能连奴隶贩子船上那些凶恶的打手都能让他们跪下。”

 

“我从没见过任何一个活着走出泥沼的服从者。清醒的服从者在意识到处境之后几乎每个人都选择了自杀,而那些受到非人虐待,身心俱残的服从者,即使被解救都还向他们的主人爬过去,好像我才是那个拆散他们的恶魔。”

 

展耀的声音越来越沙哑,白羽瞳不能像那些混蛋一样问他“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他们?”他只是向展耀走过去,握住他瘦削的肩膀。

 

“那些服从者,我需要用三个月到五个月的时间去为他们做心理治疗,这不同于PTSD或者斯德哥尔摩症,这是在强行切断他们和支配者的联系,帮助他们与天性作斗争。”

 

“我们在一个奴隶买主的家里缴获过这样一段录像,一个不听话的服从者被他关在24小时漆黑的房间中,他每天要做的就是派强壮的支配者去强暴她,而那个服从者为了保持清醒,每天都咬下自己的一块肉。那女孩儿才十六岁,从父母身边被掳走,支配者买家觉得她有趣,就眼睁睁看女孩儿将自己一只手臂咬得只剩白骨,最后失血而死。”

 

“所以就算被怨恨,我也从没动摇过。奴隶贩卖是几百年前流传至今的遗患,罪犯滔天,从来没有辩驳的余地,错的就是错的,哪怕受害者意识不到,它仍旧是错的。只要有一个人还因此而受害,我就不能停止。”

 

展耀握住白羽瞳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转身回眸,盛了天边最亮一颗北极星的眼睛望进白羽瞳的心里,是属于强者的坚定,属于文人的执着。

 

“我从不以属性区分强弱,但既然基因已经注定了我拥有自控的能力,那么我就同样拥有践行道德与法律的义务。”

 

“这次的拍卖会,我一定要去,以后一百次一千次的拍卖会,我也同样要去。”

 

“小白,你觉得我怕吗?”

 

白羽瞳的眼球干涩,他迎着星火去看眼前人,仿佛在地狱业火中承受烧灼的天使,唇角带着无暇的微笑,手中高举炎剑,眼底投射悲悯。他们对视了很久,久到白羽瞳几乎就要忘了自己是一名支配者,几乎想要亲吻面前的人。而展耀轻飘飘的一句自言自语将他唤醒。

 

“我只怕会连累你。”

 

白羽瞳一把拉住展耀的手,瞪着眼呲着牙十足凶恶。

 

“别做梦了,全世界没有第二个人比我更适合惩奸除恶。”

 

“你展大博士的安全,只能由我保护!”

 

展耀这才露出第一个如释重负的真正的笑容,看得白羽瞳耳尖发红。

 

“白sir答应了,那可千万别反悔。”

 

“谁反悔谁小狗行吧!”

 

就算你要上刀山下火海,拿自己的肉去喂秃鹫,只要我能,只要我在,我不陪着你谁陪着你?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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